三云◎𝕬𝖑𝖎𝖈𝖎𝖆

𝓛𝓸𝓿𝓮 𝓲𝓼 𝓪 𝓯𝓲𝓻𝓮 𝔀𝓱𝓲𝓬𝓱 𝓫𝓾𝓻𝓷𝓼 𝓾𝓷𝓼𝓮𝓮𝓷.


◎𝓐𝓵𝓲𝓬𝓮

hp乙女|说复合说得干脆,那还分手干什么

 -德拉科/塞德里克/西弗勒斯

 -三种不同的风格!一些兜兜转转后的再纠缠

 -1.8k➕小摸鱼




 

 

 

▽ 德拉科·马尔福


 

“重新在一起吧?”

 


他把话说得干脆利落,却不肯在这种时候稍微示一示好,哪怕只是在疑问句的基础上加些“要不要”“怎么样”之类的修饰——明明分手是你先他一步提出来的、复合是他要求的,乍一看还以为角色错乱。


 

说真的,假如他的语气稍微放软和些,你一定就答应了:本来分手就是闹了矛盾赌气说的话,只不过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心比天高,谁都不愿意在对方面前吃瘪,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熬到德拉科前来求和已经算是大胜利了——但现在,哪怕你再希望和他重归于好,也得先忍一忍。

 


怎么可能放过这种好机会?


 

“我才不要。”你别过脸去佯装厌倦,“德拉科,和你拉扯实在太累了。“

 


余光能瞥到他脸上扩散开去的慌张,心思也被明明白白写在灰色眼眸里。显然他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一瞬间,他似乎有了从趾高气扬小少爷到胡搅蛮缠急性子小狗的微妙转变倾向。

 


“你不能就这么拒绝我!”德拉科的语速明显加快了,端着的架子也荡然无存,“累?你夸我的时候可没这么说过!”


 

“可有人谈恋爱的时候天天对我使坏,还在一些毫无意义的小事上和我争来争去。”

 


“我只是想让你多注意我。”他甚至有了点气急败坏的意思。“你蠢到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德拉科这么想,但他傻到对你嚷出来。现在他唯一能做的,是用紧张到不能再紧张的眼神扫过你的脸,揣度你的心情,计算你说“好”的可能性。


 

赢了。赢爽了。这件事值得写进日记本里,隔一周拿出来念给他听。

 


你还想继续演下去,只是嘴角的笑意早已将你出卖,还偏偏被他捕捉到。某人一下子就炸开了——德拉科重重哼出声来,手伸向你的脸颊——如果被西奥多他们看见,准又吐槽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

 


“好了好了……”被他捏着腮帮,你感觉自己说话都有些含糊,“你一开始说什么,要不再说一遍?”

 


而他咬牙切齿,那双灰眼睛却是想要吻你。

 


“现在就答应和我复合!”

 

 

 

 

 

▽ 塞德里克·迪戈里


 

说了分手的人还能重新在一起吗?你的目光隔着空气落在他身上,似乎在望一个很久不见的人——分手一星期,足够你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像那天下午所说的“似乎对他失去了喜欢的感觉”,复合的念头早就生根发芽。


 

但真的可以吗?

 


塞德里克那天也没有怎样挽留。他平静温柔得一如在听“下周六去霍格莫德村吧”这样的小事,然后问你是否确定,沉默良久,微笑着说尊重你的选择。或许反悔始于当日。时不时有回忆的碎片飘忽在脑海之中、牵引你的思绪前进,陷入回忆时如同走入鸢尾花田,芳香扑鼻。他确实送过你花,不只是在情人节的时候,还有无数个平凡的日夜里,你会把花插在床头书桌的花瓶中。塞德里克像风,他让每一个普通的日子变得微风拂面。

 


还能在一起吗?

 


你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他面前了。一句别扭的问候从唇齿之间吐出来,底下藏着试探一般的回心转意——不对,你压根就没有把心从他身上挪开过,不在一起了才明白这点。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傻到和他提分手呢?

 


不在身边便才开始想念,人类共用的恶习。

 


可你真的喜欢他。

 


“对不起。”你不敢看他的眼睛,“但你愿意再抱抱我吗?”

 


隐晦又直白的请求。


 

想去抓他的手然后十指相扣,想要一个温暖舒心的拥抱,想讨要一星期都没有过的亲吻,想告诉他你因为他差点在魔药课上炸了坩埚。然后继续当他的女朋友,就这么一直当下去,直到婚礼上才从“女朋友”变成“迪戈里夫人”。如果他同意的话,就把这些少女心思说给他听。

 


塞德里克的心意随着久违的拥抱漂浮、下沉,同你契合了。

 


然后他说,当然愿意啊。

 

 

 

 


 

▽ 西弗勒斯·斯内普

 


或许在生病了受他照顾的时候说这个太奇怪又太有目的性,像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不过你发誓,你真的不是故意在这种时候说出来的——全怪发热到胡言乱语。


 

总觉得他熬制魔药的动作一愣。偏偏又在这时候,你久违地叫了一声“西弗“。

 


“可以吗?”

 


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在说什么,可是话就那么流水一般地淌出去:“我好想你啊。这段时间不和你说话,我好难过。”


 

他的目光凝在你的脸上又挪开,回到沸腾着的坩埚。上冒着的热气让他的眼前模糊,他用手驱散它们,或许是不想在望向你时被阻挡。

 


“是你选择了分手。”

 


他是在陈述客观事实。而你这会儿当然听不进去——头昏脑涨的难受,魔药神奇的苦味也让你没法思考。你只是重复说着自己的难过,重复再重复,似乎只要你说出来,一切便又会好了。

 


一声又一声“西弗”,你似乎固执地想要把这段时间没能这么唤的份一下子全都唤完。


 

“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你不知疲倦地重复着。似乎这场病给你增加了锲而不舍的品质,又蒙住你的双眼,没让你看见他脸上无奈又宽慰的表情。你嗫嚅着说难受,之后四周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他以轻声叹气应答。

 


熬制好的治愈魔药,被他变得温度适宜,想要哄小孩一样哄你饮下。你望进他的眼睛,威胁说必须得到回答。


 

“好。”安静沉稳,一如昔日。“现在可以喝了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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